徐椀嗯了声, 回头。
才走两步, 冷不防后脑勺被轻推了下,踉跄了下。
顾青城快步走过她身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徐椀瞪了他背影一眼,莫名其妙。
从猎场回来,徐妧就倒下了。
她可禁不住折腾,王夫人过来探过,不敢说徐凤白,关了门可把徐瑾瑜说了一顿,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旁人当然无力插手,孩子的确是遭了罪了,不过也怪不得别人,这样以来,对女儿的教诲定然是更严了一层。
徐椀心情却是极好的,她才发现自己很喜欢那些刺激一些的活动。
除了看书以外,以后可以常常去。
回来时候,赵澜之说家里收拾好了,等他过了这两天就来接她过去,她想起之前他嘱托小舅舅的事,只当他要办差,并未在意,就那么应下来了。
夜里北风更盛,竟是飘起了清雪。
不经意这么一场雪,徐家后院里病倒好几个。
徐妧睡了两天之后,好吃好喝就活蹦乱跳了,倒是徐椀出了一身的汗,被风一吹,回来就有点伤风,大夫给开了药,在老夫子那也告了假,一连几天没有出门。
听花桂说,徐婳和徐婼也都染上了风寒,还有北边楼里那个,据说也受了风邪之气。养了几日,身子没有大碍了,小姐妹们又活动起来,就光剩徐婳病气未去,没有出来。
地上那层清雪早就化成了虚无,这日阳光明媚,徐椀才起来,徐凤白就来了。
这两日他一得空就来,探望得很勤。
半长的头发披在肩头上,花桂给徐椀梳着头,她坐在镜子前面,看着小舅舅走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