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腻了!”敏弘颤巍巍的走过来,弯下腰,两只乳房晃晃悠悠的吊着,“想吗?自己出去找啊!这里就是好,不用憋着守着。我他妈的疯了,去那个鬼地方遭罪!”突然直起腰,跑到窗台大声喊:“神经病,都他妈的神经病——”
对面楼次第亮起几盏灯,身后有人关上窗子。
黑暗中,一个熟悉的怀抱拢上来,圈住她,轻轻的……
再没有力气推开,憋了许久的眼泪象开闸的洪水,伴着毫无顾忌的嚎啕声撕扯着夜的黑暗……
这只是个短暂的晕眩。就像在刑极天的极刑下,自己每每可以在晕眩中偷偷的躲藏一下,放肆一下。现在也是,也是……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阳光透过葱绿窗帘映进客厅,让几许飞舞的灰尘勾勒着无形的身姿。鼻尖有些痒痒,晃了晃头,入眼一片白毛。头下是异样的绵软,耳中传来呼噜呼噜的声音。
敏弘疑惑的眯眼细看,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一扫一扫的动。猛地转过头去,穿过粗壮的狼腿,那颗狼头静悄悄的盘过来一动不动。
金色的狼眼猛地对上人眼,下意识的闭上,仿佛这样还可以装出睡着的模样。
不是第一次酒醉,但是每次头疼都象是第一次。
放弃的闭上眼,抬手间身上似乎有什么滑动。想必是昨晚盖上的薄被。
“你好了?”闷闷的问,懒得睁眼,或许是不敢睁眼。
“没完全好。只能变很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