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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不言而喻,杨不愁领着墨墨去演武场把真正的无影脚学了一遍。

“叛徒!”墨墨学的不亦乐乎,却对自己的妹妹恨恨不已。

我看见怀里的吱吱偷偷乐,晚上趁他们父子不在,吱吱说:“娘啊,这是不是叫报仇啊?”

我无语,对孩子的教育一定要慎重、慎重、再慎重!

吱吱对数字和账簿的钟爱一日千里。杨不愁纳闷的说:“难道将来吱吱会继承家业?”

我觉得未尝不可:“她能管好就让她管呗,大不了找个倒插门的女婿,反正也不会吃亏。”

杨不愁真的点点头,以后碰上收租处理事务的场面,不仅要带上墨墨,连吱吱也跟着去了。

我算了算日子,时间一晃眼的竟然过了七八年了。对着镜子,镜子里那个鬓发乌黑满脸笑容的女子是我吗?

嫁给他的时候只有十五岁,即使现在也不到三十,我却觉得像是过了一辈子又一辈子。很久没有想起周子难,陈薄云了,偶尔我会问自己那是不是真的是个荒唐的梦?

箱底有一双我自己做的鞋,但是始终没有送出去。

“看什么呢?”杨不愁从外面回来换衣服。

“看自己啊,你看这里好像有皱纹了?”我挑起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