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月呸了我一声,“不要胡说!花布刺在东边亦有呼应人马,两面夹击王宫!”
哦,原来如此。
我接过匕首掂了掂是个普通的小玩意,比杨不愁给我的那把轻多了:“开刃了吗?”万一没开刃,杀不了人,人就把我杀了。
“少废话,快点!”纪青月不耐烦的跳出去,冲着人群切菜瓜似的乱砍。
我猫腰躲进阴影里,从一个死尸身上扒拉出一把大刀。匕首怎么砍断舵绳?她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啊!
上面的人越来越多的涌下来,很快就有枯竭的现想,估计是调到西边守城,或者到王宫救火去了。王宫的火越来越大,照亮了半边天。东门关着,护城河的水调不进来,看样子城里的消防系统也不完善,反正已经开始向周边的民宅和街道延伸了。
我叫声罪过,想起那个喇嘛,不知道算不算造了杀孽?
人不多了,拾级而上。走到一半,上面又冲下来一个人,看见我一愣。兀立玩啦乱叫。我下意识的挺胸抬头学着方才冲下去那些人的模样,呵呵的呼喊着,转身向下冲,好像要去和纪青月拼命。没走两步,身边有人咚咚咚的冲了下去。我扭身向上跑,一口气到了顶上。
顶上相对安静一些,我探头看看,没什么人,在舵盘附近探头探脑的蹲着两个人。若是语言相通,或许我可以装模作样的骗人,但是现在我根本就不懂这些人说什么!
仔细观察那个舵盘,厚厚的绳子,紧紧的绞在一起。我是不可能冲过去砍掉那两个男人的。不过既然有绳子,就有绳子延长出来的部分。我履着墙根贴到城楼,天助我也,一个男人跑到对面的墙角撒尿。我从另外一个男人后面绕过去。绳子是从一个井洞里延伸下去的。井洞里舵盘大概有三四米远,我若是上去就剁肯定让这两人发现。这个纪青月怎么不自己来?
那二人嘀嘀咕咕的在一角说着什么然后向下探望着,大片刀肯定是不能用的。就着城楼上的火把,绳子上一闪一闪的。我突然记得在老乡家里为了让绳子经用不腐蚀,都要抹上桐油!这城楼上的没道理就是一根草绳!
看来我今晚要和火神交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