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又一个青梅竹马。我忍着恶心,低下头,顺带看了看更漏。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脱衣服,我赶紧拦住:“好,我从你便是。只是……”我看看一边,希望摆出的pose够娇羞,轻声道:“你不想知道杨不愁迷我哪里吗?”
啊?透过国主长大的嘴巴,和眯起的眼睛,我好像看见一头巨大的鳄鱼笑眯眯的看着我这个猎物临死前的表演。
“嫣梨,你和过去果然不一样!”他揉着我的肩膀,胸脯,继而向下。我不敢阻拦,只是希望他足够好色!
“是哪里?”晚上吃的东西一阵阵的向上翻,腰胯间贴着一个巨大的东西在蠢蠢欲动。猪手抓着我的乳房,从猪嘴里吐出一句:“可是这里?”
“哎,瞧你着急色劲儿,莫不是也不行!难道天底下就样不愁一人可以吗?”我放松身体,任他乱摸,做出无聊状:“算了,想上就上吧。早来早结束。没意思!”
他的手倏的停住,包括已经和地面平行的阳物都不动了。喉头发出奇怪的咯咯声,这个国主竟然嘿嘿怪笑起来:“好好好,嫣梨你说,我倒要看看是我厉害,还是那个杨不愁厉害!”
我向下一瞄,越发的孛懒,自己走到榻边,倒在上面:“算了,我看你也不行。还是不要玩儿的好,免得……”下面不说了,我掩口而笑。想象着自己一脸贱样,不知道像不像接待恩客的妓女?
国主大步跨上来,粗鲁的骑坐在我身上,压着我的下体:“这也不行?”猛的一拱。
我扭过头去,无所谓的说:“街边的乞丐都可以,能玩出花样才算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