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什么也不说,那些细微之处的变化仍然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心烦意乱直接影响到我。不耐烦到极致时,我终于忍无可忍的将他推开,大声喝着:“你到底要干什么!大不了强奸算了,你究竟什么意思!”
他赤裸着,我也赤裸着。帐子里点着热腾腾的火炉,一角留着一点小小的烛光。我们在半明半暗的床上对坐着,我可以看见他胸前颗颗滑落的汗珠。
他大口的喘着气,什么也不说。没有解释,没有怒喝,只是红着眼瞪着我,好像看的不是我似的?
他不会是虐待狂吧?
我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杨不愁好像一下子清醒过来,猛地扑过来,好像狮子扑到猎物一般把我压在身下。没有任何前戏的挺身上前,把早就昂扬的欲望深深的送入我的身体。
疼痛从一点如核爆一样扩散全身,黑暗袭来,我直接飞离了现场。低头看去,杨不愁抿紧了嘴唇,抓着我的腿在那里发泄似的进进出出。晕眩的感觉一阵阵的,闭上眼,再睁开,杨不愁消失了。
眼前是三十多岁的周子难和那个现代的我。
周子难和杨不愁除了一样漂亮的丹凤眼外,没有任何相似之处。陈薄云却和洛玉箫长的一摸一样,难道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还有另外一个古代周子难吗?
他做着和杨不愁一样的事情,而他的上官红锦还不如我,手被倒绑着,隐约可见青色的淤痕。
“怎么样,是不是比那个警察更爽!”周子难揪着那个红锦的头发,几近变态的高吼,眼睛是同样充血的红色。我看见自己被迫抬高脑袋,脖子上的静脉血管几乎要爆裂。脸上没有一块干的地方,嘴里也在疯狂的哭喊着:“周子难,你放开我!我宁愿不认识你,从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