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那还有谁?”
“万铁子!你们在水勺窝村的时候不就在一起了吗?”
“他……他告诉你的?”
“他说你们两情相悦,立了战功就回去娶你!”
“那你还……”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以我没阻拦他娶公主!”杨不愁自然而然的接下去。
我愣在那里,他也突然不说了。
看着他青白变换,然后渐渐更黑的的脸,我突然觉得很得意,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唇,用一种我自己都想不到的声音说:“为什么?”
有点沙哑,有点拖腔,还有点坏——女人的坏。
没有期待的饿虎扑食,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肢体接触,他很有节制的看着我,然后说:“因为……因为他不配。”
“谁配?”这是一定要问的。我突然意识到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可以更亲密的男人。尽管理智叫嚣着远离,可是这一刻,我不妨比喻成“寻欢”。
是谁造成的这种暧昧,已经无从考证。但是他已经下了马,站在我面前,隔着衣料,我可以摸到下面的软甲。解开如何?
“我!”不出所料的答案。他抓住我的手,不让我乱动。
我想了想,问道:“可你快死了。看,我是这样的女人……”手继续向下走。
他倒吸一口气,这么厚也能感觉的到,多半是意淫。
“我会活下去的。”他嘴角含笑,仿佛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