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放下窗棱,舒服的钻进被窝里。打吧,打吧,我要睡觉了!
这个时候睡觉简直是白日做梦,我看着脖子上明晃晃的宝剑认命了。
“你、你对玉郎说什么?你这个贱人!”纪青月红肿着眼睛。
外面还僵持着,估计没人看见她进来。宝剑是开过刃,见过血的,森冷的杀气比冰刀还要渗人。即使在暖和的被窝里,也阻挡不了这股寒意占领全身。
我不争气的打了个寒战。
“怕了?”她带着些得意,眼下的我仿佛是作恶多端的狐狸精被猎人揪在手里,“只要你让洛玉箫放了杨大哥,我自然会放了你。下来!”
我正经的说:“好!我随你出去。不过,你总得让我穿衣服吧?”看看腮边的宝剑。纪青月木讷了一下,哼了一声,说道:“量你也不敢!”
敢什么,她没说。我也懒得猜。慢腾腾的穿好青花粗面的大棉袄,围上围巾。想着方才宝剑的寒意,又下意识的多拽了一条围在脖子上。有点厚度总比赤裸裸的肉怗板好。
纪青月“嗤”了一声,不屑理我。我也知道自己的举动很蠢,但是在没有别的办法的情况下,我只能如此了。
晃着圆滚滚的身子,正要往外走。“啊!”人群的惊呼伴着金铁交鸣的声音,小院象炸了锅似的。
纪青月一个箭步抢了出去,我被撞的原地转了一圈,扶住门才堪堪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