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一边说:“小婶子啊,这么急做什么?瞧相公身体不是很好呢!休息一下再走多好啊!”
我懒得多说,便道:“我们是奔丧,晚了不好!”
回头一看,果然又是杀人的目光。
轻蔑的扭过头去。靠在车里自己的位置上眯眼假寐。
心里为别的事奇怪:为什么我没有孕吐呢?不会是死胎吧?
“你担心什么?”他转转头,看着我。这个人身体爆强,除了那几个大伤口,小伤口都结咖了。按照他的标准,就是痊愈。
“我担心是死的。”我指指肚子,“总是这么点。”
他眼珠子转了转,“你胖了不少。比刚来的时候胖了。”
啊?我反应不过来。
“我是说,刚嫁过来的时候。”他解释,继而垂下眼帘道:“委屈你了!”
呵呵,我无言以对。本来我是挺委屈的,但是他这么一说,反倒觉得自己小气了。命中注定的事情,我能怪谁呢?
“是啊,那可算你第一次欠我的人情哈!”我厚着脸皮说,“救你是第二次;这次陪你赶路算第三次。不可以抵赖的!”
他眉头皱起来:“救人和赶路不是算在一起的吗?”
这种人!我愤怒的吼回去:“这也有讨价还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