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着自己棉袄,想起一种动物,叫什么名字来着?
“问你话呢!”
“考拉!”
我们同时说出来,彼此都是一愣。我赶紧道歉:“对、对不起。我想事情想迷了。”
“想事情?”杨不愁狐疑的看着我,“想什么?洛玉箫?”他的眼睛又眯了起来。男人对绿帽子是很敏感的。
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触怒他,赶紧摇头:“误会了。我现在逃命都来不及,哪有时间风花雪月。”
杨不愁似是接受了这个解释:“什么是考拉?”
我只好实话实说:“好像是一种熊,就像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在哪里见到的,只是想起来。”
“你从哪来的?”杨不愁问道,“本名叫什么?纪双城怎么吩咐你的?你为什么要逃跑?”
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我探究的看着他,心里想到:若我都说了,是不是就是死期了?
杨不愁有些不耐烦的站直身子,我赶紧说道:“青月没告诉你吗?我被喂了药,根本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过,这种药吃一年就会变成白痴,我吃了不到一年。纪家大概也不想我变成白痴,所以量不大,因此,多多少少我还记得一些以前的事情。但是我自己究竟是谁、父母是谁、家乡何处、因何而来的确不记得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头一次说出这些,看杨不愁还是不信的样子,索性多说一些:“我也想知道自己是谁,也许这样就可以找到回家的路了。这里……根本就不是人呆的!”恶狠狠说完最后一句,我长出一口气。
杨不愁慢慢的说:“新婚那天,我以为你的性子很柔顺。需要我专心对付的是上官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