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猜着这个男人大概认为死一个再娶一个名声不好也麻烦,所以就——“认了”?
呵呵,那我算什么?我倒宁愿看到他怒发冲冠,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那样我还有点存在感!
“你要干嘛?”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把一块白布铺在床上,然后宽衣解带。
他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过来!”
“我不舒服!”我再次声明。看他皱起眉头,赶紧补充:“上次是假的,这次是真的。”
他的左眼眯了起来,想了想说道:“也好,我也正好省事。你睡过来吧,我不碰你。明早在这块帕子上落块红。”
哦,原来是为了证实我的清白。温婆大概是自己人,他当然要知道真相。但是这个真相要不要外露就由他选择了,今晚他来这里,大概已经想好了。
我猜测着,那个温婆兴许已经“寿终正寝”了。心里有些恶意的快感。
正要和衣上床,他却命令道:“脱了!”
是了,有丫鬟回来伺候的,不能让别人看穿。这个杨不愁还真是煞费苦心。
又是大被同眠,心情却截然不同。古人的脱了,和现代人不同。最后总是穿着一身中衣,仿佛现在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