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意就还好,越留意越疼,卫予伸手摸了一下脑袋,略带疑惑的说:“秦易很奇怪。”
“……”从卫予嘴里听到这个名字,邱行之的戾气又差点腾空而起,“什么地方奇怪?”
卫予仔细在脑容量里扒拉,组织合适的语句来形容:“看起来像失去理智,可我觉得他很清醒。”
邱行之又忍不住亲了卫予眼皮一下。
“还有。”卫予的语气带上困惑,“他应该没有真的想施|暴我,不知道为什么发疯。”
有几个对峙里他觉得秦易处在清醒和发疯交织的矛盾里,推他、拉他、掐他,害他撞到头都是真的,但他并没有真的对他做什么。
他被压制了很久,秦易如果真的想,其实可以成功,但他没有。
昏过去后的事他没印象,在医院病床上渐次清醒后的第一念头就是——还好没事。
有没有被那样对待过,身体不会说谎。
当然,他没那么白莲花去谅解秦易,现在想想还是恶心。
邱行之眨眼,睫毛刮在卫予眉间,痒的卫予直仰脖子:“我会搞清楚的,以后别再想他的事了。”
卫予想了想,也好吧,想着还是怪不舒服的,比走在路上被抢掉钱包还让人不适:“好,太晚了,你回去吧。”
“我在这里陪你。”
卫予笑:“不用,不是什么大事,你也要工作。”
“这里一样休息。”邱行之朝旁边的陪护床抬下巴,“这么好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