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弈庭无奈,只好道:「好吧,我答应你,我也不在别人面前袒胸露背的,我们扯平。」
他自小就是公子少爷,几时到大澡堂洗过?若要和人动手,也是要先行换过了箭袖长衫,甚至可能要焚香沐浴三天,怎么可能打了赤膊就上阵的?
岑渊麸言了半晌,只好转了话题:「庄主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商弈庭连忙拉住他的手,将他扯到怀里,气息轻轻吐在他面颊上:「几天没见到你,我想你想得好苦!」
「庄主找别人也可以。」
「我就偏要找你!」商弈庭吻住他的嘴唇,竭尽所能想要挑逗于他,却见他仍然无动于衷,嘴唇依旧冰冷,不由得苦笑地放开他的唇,「你明明也是喜欢我的,为何却对我总是爱理不理?」
他声音里尽是痛苦之意,让岑渊不由微微一怔。
「我好想你,在议事厅我就想让他们都滚,然后抱着你不放,偏偏你看也不看我一眼,你是天生下来,让我明白五内俱焚是什么意思的吗?」
「庄主……」他抗拒着商弈庭的亲昵,可惜此时心思胡乱,很快被商弈庭拦腰抱了起来。
商弈庭快要将他放到床上时,脚步停了一下:「我们这次绑在床上吧,总是吊着太吃力了。」
岑渊早就有预感,商弈庭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但他本就对这个人无法自拔,也没必要矫情,于是点了点头。
「先让我脱了衣裳,免得弄坏了可惜。」
「可惜几件衣服作甚?」商弈庭有些不满,「我让人给你缝的放在衣柜的那些,不够穿么?」
口中这么说,但商弈庭却听他的话,帮他宽了衣裳,让他袒露上半身做在床沿,才用一条长绫慢慢绑住他双手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