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什么也不做,他不是柳下惠,又怎么忍得住。
商弈庭不由得叹气:「以前伤到你已令我后悔得彻夜不安,你知道我出手很重,如今实在打不下手。」
彼此的交谈已陷入绝境,岑渊默然良久,才道:「既是如此,庄主请……请回吧。」
商弈庭垂眸看着他右腿根部的深蓝蝴蝶,心中万般不舍,但此时想不出办法,也没强行抱他的兴致,只得黯然叹息,不抱希望地道:「若是我用鞭子打你,不知有没有用?」
岑渊以为他将离去,正觉万念俱灰之时,却听他问这一句,不由一怔:「想必有……有些用处,不妨一试。」
这种事情毕竟羞耻难当,好在商弈庭并无厌憎恶心之色,反而温柔诚恳至极。
商弈庭此人爱恨分明,若是对他反感,决计做不出这种温柔态度,如今自然是为他着想,心下的羞耻勉强按压了下来。
商弈庭苦笑道:「地牢的那些刑具我已毁去,就连地牢我也用铸铁封死,不再用了。若是用马鞭替代,怕是太脏了。」
岑渊听着商弈庭真心实意,就连马鞭也不愿用在他身上,想来他心中的左右为难必定更胜于自己。
他也很想让商弈庭尽兴,若是要忍受一些难堪,其实也不算什么。
踌躇片刻,他才看向商弈庭道:「你踢我一下,或是踩我几脚想必也可以。」
看到商弈庭露出不解的神色,他只好加了一句:「像当初在地牢时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