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漆黑,竟然也没人发现庄主抱着的人竟然是副庄主。
这里已有好几日没有人来,被子床单仍然叠得十分齐整。
商弈庭以前也是常来的,只是都匆匆来,匆匆走,如今点了灯烛,却见这里十分简朴,并没有过多修饰。
他以前只当岑渊是心怀不轨,所谋甚大,却没想到他竟是爱着自己的缘故,所以别的小节都顾不得了。
商弈庭眉眼都蕴含着笑意,低头吻上他的唇。
他也并不抗拒,嘴唇微启,任由商弈庭长驱直入。
两人吻了一阵,岑渊便环住商弈庭的腰身,去解他身上的衣带。商弈庭勃发的欲望已然蠢蠢欲动,他有些尴尬,竟在岑渊面前有些控制不住,却见岑渊含住了那里。
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快感颤栗一般涌上四肢百骸,商弈庭情不自禁地想要更深地进入。
岑渊便如往常一般迎合着商弈庭,只觉得性器几乎进入喉咙里,难受异常,几乎连舌头也不能动了,鼻端酸涩,痛苦得眼泪都快溢出来。
商弈庭每次欢爱之前都喜欢别人给他用口来做,若不让他发泄些许,接下来持久激烈的情事更难挺过去。
而如今他病重未愈,若是不能在开始时就好好伺候商弈庭,只怕真会死在床上。
看到岑渊眼角的湿润,商弈庭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将分身从他嘴里抽出,已是坚硬逾铁,顶端微微渗出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