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朗笑着点了点头,萧国师不屑地说了句:“我是谁啊,有我在领导身边,能让他病得再厉害了吗?我给华朗弄出来针管和曲颈安醅,静脉一给药,效果比原来口服的强了不知道多少倍,现在预防为主,基本感冒了三针见效,不至于再转成气管炎了。”
华盟主温柔地看着萧国师笑,什么话也没说,褚掌门就觉得一股股粉红色的少女气息从这俩人身上冒出来,全身直起鸡皮疙瘩。目送着这俩人下了厨房,褚掌门又叫尹师弟招待客人,单独把赵师妹叫到房里,叮嘱她别把萧国师当成普通男子。
赵师妹惭愧不已:“掌门师兄,我知道我和师师兄已经订了婚,不会做出有失咱们门派脸面的事,掌门师兄放心就是。”
褚掌门看着也觉得可怜,安慰了她两句:“你明白就好。鲁智深虽然还了俗,但你看他和华盟主的做派,这两人和咱们一般江湖人不一样,你就只当他是画上画的,不是个真人吧。”
赵师妹虽然难过,还是坚强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他们站在一块就跟一幅画一样,我插不进去,也没想过插进他们中间。”
“嗯……”掌门满意表扬了一番赵师妹的觉悟,回头把这事也和萧大师说了,希望他能注意收敛一点自己的魅力,不要让他们家师妹走上错误道路。想不到萧国师听了,脸居然红了起来,指着褚掌门叫道:“你怎么教育师妹的?怎么满脑子都是同x恋。是不是你跟那个尹承钦太明了,把小女孩都教坏了?”
“你胡说!”褚掌门深觉自己行得端坐得正,师妹不可能是自己带坏的,就是脑子想的稍微远了点,那也必须是萧国师和华盟主他们做得太过份了让人生疑。两人就到底是谁教坏了赵师妹的问题展开了激烈又深远的辩论,声音从20分贝吵到了120分贝,引起了全山主客的集体围观,终于被赶来的尹掌门和华盟主各自镇压了。
尹掌门身为天脉掌门,自然要为师兄的行为向客人道歉;而华盟主是武林盟主,萧国师出的错他也得担着,两人客套一番,才算把这事按了下去。
晚上回到房内,尹掌门的脸色难得地好看,关起门来就迫不及待地问师兄:“承钧,你们刚才说的是真的,萧……鲁智深和华盟主真有私情?”
刚才说了什么,褚掌门都不记得了,听尹师弟一问愣了一阵,抓着他的衣领问道:“你也看出他们俩有奸情了是吧?还好意思说我带坏了赵师妹,明明就是他们俩太高调,是个人长了眼就能看出来,对不对?”
尹掌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管是谁说的,心满意足地点头附和:“正是如此!鲁智深已有了家室,就该本分些,怎地还敢与你……大声吵闹。”拉拉扯扯四个字终究还是被尹掌门咽了回去,他是真心看不上萧国师,却不能为了骂他带累上自己的师兄,就把刚才的事含糊过去,安心过夜了。
萧国师那边比他们俩更不上算,跟华盟主掰扯半天:“什么叫见色忘义,什么叫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你看看小褚,当初他让尹承钦管得一愣一愣时是谁给他壮胆,是谁陪他挨冷气,现在好了,师弟上了床,兄弟就扔过墙,有这样的人嘛,这还是人吗?”
华盟主也有耐心,安慰了他半宿还平不了他的气,最后只好下了狠手:“要不这样,咱也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怎么还?”
“他不是跟师弟结婚了,就把咱们这些同穿都扔到脖子后头去了吗?咱也结,结完了之后就咱俩好,也不理他不就是了?”
“对啊,他结完婚不理咱,咱结完婚也不要他了。重色轻友,什么人哪。我也得重回色,轻回他,让他知道知道这滋味。行,就这么办!要不你是领导呢,就是比我有魄力。”
“过奖过奖,我叫小李赐个婚,咱更有面子,更叫小褚眼馋,是不是?”
“是,对,咱还得大办,叫他眼馋。……哎,我怎么老觉着这事跟我刚才想的不是一回事呢?咱俩怎么说的,怎么就绕到结婚上了?”
华领导捂着嘴又咳嗽了起来,萧国师一听他咳嗽,什么褚掌门都忘到了九霄云外,立刻起床拿水拿药让他喝下去压惊。喝完一看天色都发紫了,连忙叫华朗睡觉,自己找着厨房开始做药膳,边做边埋怨自己说话太多,又累着华朗了。埋怨了一阵,又想起这事最该怪褚掌门胳膊肘往外拐,为了尹承钦居然说他的不是,更加愤恨,就把华盟主半夜的建议想了起来,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好,等华朗醒了,拉着他就要回华家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