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仁舌尖逗弄着那片湿润之处,将其舔得更透明了几分,而舌下那颤动之物也更显涨大。他仰起脸来含笑望向宣帝,神色绮艳难当,满含诱惑之意:“陛下若是真不高兴这样,就该叫我‘谢卿’了,如今既然是叫阿仁,就定然是喜欢我这样弄。我平生少识风情,不比宫中贵人,难得有一回合陛下心意的,怎么能不接着弄呢?”
宣帝眉间已皱出几条竖纹,抬起腿护住要害,满心都是无奈:“你听朕的话。这是在军中,朕允你已是不合规矩,岂能和平时一样乱来。”
他想到的“平时”却和谢仁想的不大一样。听了他的话,谢仁双眸一亮,精神一下子便提了起来,紧抱住宣帝问道:“陛下说的是真的?等这一仗打完,便召我入宫,容我想怎样便怎样么?若真如此,我这一年多来可真不是白等了。”
宣帝被他说得愣住了,一时忘了反驳。谢仁只当他应下了,忽然起身抄住他的腿围在自己腰间,双手托着他的臀部,如抱婴儿一般将宣帝抱了起来。
宣帝紧拉住他的衣襟,骇然叫道:“你发什么疯,放下朕!”谢仁步伐顿住,为难地看了看周围,忽然松开一只手,拉住桌布用力向下一扯,将桌上茶具扯得满地都是,叮咣响了好一阵。宣帝顿时担心起有人会闯进来,提起精神看向门口,高声喝道:“朕不小心打翻茶盏,不必进来!”
喊完才发觉,门外竟一丝声音也不曾传来,根本也没人想要进来。他心里略有些失落,连被人压到桌上都没什么反应,直到长裤被人撕开,后廷处叫一根微湿的手指探入,也自暴自弃地忍了下来。
反正他从宫里带来的人都听话懂事,就是在房中做什么,外人也无法知道的。何况谢仁怎么也比宫里那三个单纯得多,所做都在他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谢仁忽然在他龙茎上轻咬一口,那种刺激感令他全身一颤,竟就这么泄了出来。回过神来时,谢仁已舔着唇上浓浆叹道:“陛下正当少壮,竟不能持久,待回宫之后可要找御医进补,免得亏损了元气。”
他脸上还溅了斑斑点点浊液,却连擦也不擦,将宣帝身子翻了过去,自己从背后欺上,将那只威武昂然的尘柄贴在湿滑的股间细细摩擦着,伏在宣帝耳后说道:“陛下龙门已然洞开,我可要进去了。”
他的身体已嵌到宣帝微张的后廷处,微微用力压着,那种撑开的感觉一丝丝鲜明起来。这种时候,他那句话比什么淫词秽语都更令宣帝脸红心跳,身体却不自觉地翕张起来。宣帝几乎能感到自己那里每动一下,就要将他再往里纳入一分,就如自己张口将他吃进腹中一般。
谢仁身上的淡淡甜香从后头袭了上来,而贴在他背后的双唇更像烙铁一样,直将烙热的印记烙入宣帝骨肉中。宣帝只觉着双腿都有些打颤,十指紧紧攀着桌子边缘,身下那处却柔软湿润,毫无阻滞地容纳着抵在他身后的那物什。
谢仁紧握着宣帝的腰身徐徐递送,闭目享受着那种紧致包裹的感觉,轻叹一声,满含期待地说道:“这一回若能平定百越,国内便再无战事,陛下也没有借口能把我发到外省了。皇后虽是朱氏族人,我也绝不会将与朱煊的恩怨加于他身上,陛下只管放心带我入宫即可。”
他将宣帝拉了起来,揽过他的颈子,侧身亲吻上去。濡沫相接许久才放开手,着迷地看着宣帝满面情欲的模样,继续幻想着两人的将来:“就算入宫之后陛下喜欢旁人多过我也没什么,到时候陛下不召我,我就去寻陛下就是。反正每次也是我求你,你总不肯要我……”
“朕怎么不要你……”宣帝一手撑在桌上,直起身急急分辩一句,说出话来却又觉丢脸,便把下半句咽了回去。他正扭着身子与谢仁相对,这下子尴尬得不敢睁眼,猫儿一样轻哼了两声,低低吩咐道:“把朕放下,这样不舒服……”
谢仁轻笑了一声,满心欢喜地说道:“我早知道陛下嘴硬心软。”他又在宣帝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顺手抱着他坐到椅子里,将他双腿搭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托着已濡湿一片的臀瓣,从下方徐徐动作起来。
百越地气和暖,也不怕行房后会着风受凉。在椅上弄过一回后,谢仁便扶着宣帝到屏风后清洗,自己也踏入桶中,就着还温热着的水效法了一回戏水鸳鸯。
宣帝长途跋涉至此,本已十分困倦,再这么不知节制地弄了几回,便挂在他臂间睡了过去。若在平日,到了晚上谢仁也就主动离开了。但方才宣帝才亲口承认他的身份,他也就不再避嫌,躺到宣帝身旁,紧紧抱着那副温热的身躯,忍着百越的高温睡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