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顾余和段业互相看了看,大笑起来。
“立储。”邵泽眼睛看着皇宫的方向,淡然说道:
“皇上现在只剩下那一个血脉。如果我们现在发动人脉逼迫皇上立储,想必肯定会引起怀疑。”
顾余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皇上认为宣王有这个野心。
宣王一直以来在外界的影响太大了。
单纯、沉迷山水、不理朝政、吃喝玩乐。
这些如果不是皇上自己发现,那么他们就是在怎么弄也没用的。
段业笑了一声:“不是什么大事情,这事情交给我吧。”
站起身来,伸伸懒腰,“行了,知道你们想要那个位置就成了。
宣王的事情你们别操心了,用到你们的时候,自然会传出话来。”
“走了,不用送了。”
邵泽疑惑的看着不当回事的段业,皱眉。
语气疑惑的问道:“他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能阻拦或者改变皇上的想法不成。”
顾余点头,缓缓的把刚刚段业和他交谈的话语一句一句的说出来。
邵泽从最初的惊讶,不可置信变成惊喜、兴奋。
再从惊喜、兴奋变成麻木,脸上可谓是精彩纷呈。
艰难的滑动了滑动喉结,眼神呆滞,声音嘶哑:“这么说还是我最倒霉了。”
“同样都不是亲生儿子,别人身上都有皇室的血脉,只有我没有。”
邵泽嘴角向两边一动,苦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