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主子,主子也只是说送到别庄上去了,不忍心看她们受苦。

他信他个鬼!

“殿下,奴婢需要派人跟上去查查吗?这件事情看来顾余是不管了,皇上把事情应当全部分给了太子。”

宣王靠在大树上,摇摇头,“不用。这事情成不了,太子现在越发的好大喜功,喜爱拍马屁之人了。”

“不足为虑,我们只需要静静的等他自己作死就好。”

“是。”冯世笑眯眯的应了:“那我们现在可是要出宫?天色也不早了,恐怕晚些宫门就要落钥了。”

“来了勤政殿门口,怎能不进去拜见父皇?”宣王站直身体,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

“我可是一心喜爱玩乐,今天母妃举报宴会的事情恐怕也瞒不过父皇。”

不进去拜见一翻,就按照他了解的性子,父皇绝对会在心理狠狠的记你一笔。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安。”

邵桀支着身体躺在塔上,身上仅仅穿着常服,腿边跪着一名小宫女正在轻柔的按-摩着肌肉。

闻言睁开眼睛瞅了一眼身穿青白色衣衫的儿子,上下一打量,重重地叹了口气。

邵期眼中懵懂,不解的抬眸望向父皇,语气疑惑:“父皇为何要叹气?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说出来,儿臣也许能够帮助您呢。”

邵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招招手示意邵期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

这才含笑的开口:“你能帮助父皇解决什么问题。你呀,最多只能解决解决那些琴弦,画风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