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期勾唇一笑,眼睛看向布包沉下去的地方:“你去捞上来。”

“是。”黑衣人一愣,身形快速的移动跳入水中,摸索着湖水中的布包。

十月下旬的湖水异常的刺骨,冰冷的湖水浸入穿着甚少的黑色衣服之下。

湖水中摸索的黑衣人脸色苍白了几分,抿了抿嘴唇,不动声色的继续摸索。

半响,湿哒哒的人捧着一个被湖水浸透的布包,站到了假山后的风口之中,弯腰。

声音中丝毫不见颤抖,平静的说道:“主子,这布包已经被水浸透了,恐怕”

“无妨。”邵期不在意的摆摆手,“本也不是想要查看才让你下去的。这里到底不算是太_安全,你想办法自己出去,务必处理好手中的东西再回王府。”

“是。”黑衣人身形一闪,原地消失,地上只留下了一滩水迹。

邵期想着刚刚顾余过来的动静,眼中闪过兴味。

不愧是凭借一己之力搅动风云的人,头脑甚是聪明。

知道大张旗鼓的过来,总比偷偷摸摸的强,这药他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配方,这还是他让段业给惠妃送去的。

本意是想让惠妃给贤妃下毒,要是能够一举毒死贤妃,自然是极好不过。

毒不死也无妨,反正能够重创成王,据他所知最近父皇不知怎的异常重视成王。

本想给父皇提个醒让他记起成王和贤妃昔日的所作所为,现在看来顾余把水搅动的更加浑浊了,

如此甚好。

顾余刚刚踏进勤政殿就感受到了殿内不同寻常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