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极好能够看清楚顾余脸上并不情愿抛弃他独自领功。

墙头突然落下一只鸟,邵泽瞥了一眼无奈的一叹气:“我这次跟皇上请旨意就是说我好奇想来看看的,并不是破案的。”

“你是破案的主官员只不过那些人都忽略了你。”

顾余闻言一噎,他知道他不应该强迫邵泽一起领功。

可是这事情确实是邵泽帮忙的,要不然他不能这么快的分析出来。

“严旬我们不查了吗?你不是说他有问题?”

邵泽背靠在墙上,姿态悠闲:“查不查的都行,是猫还是老鼠总是会露出尾巴的。”

眼神准确的无误的盯着顾余的眼睛,声音平缓:“案件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

“就如你分析的那样有两方人马。这个案件牵扯的甚是广泛,光凭借我们两个是不能打倒任何一个人的。”

邵泽往前踏了一步,拍了拍顾余的肩膀:“凡事不可心慌意乱,不可一口吞下不符合你胃口的东西。得饶人处且饶人,方是上策。”

顾余嗓子发哑,想说什么又默默的咽了下去,沉默的盯着邵泽。

邵泽看的分明,好笑的摇头:“我知道你想要把太子压下去,可是你要知道太子背后是江家,只要江家不倒下我们不可能弄的下去太子。”

“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的势力,宫中人心复杂我又多年一个人。现在每走一步都无异于走在悬崖峭壁边,不得不慎重。”

顾余重重的点头,是他心急了。

他想快速的把太子弄下去,这个人恶心了他好久了。

体内的毒素要不是皇上定期给他解药恐怕现在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是太子把他变成了一辈子只能依靠药物的人,不可谓不恨。

“是我莽撞了,知道了。那就按照你说的办我们兵分两路,就让这个案件彻底的封锁。”

顾余想通之后连夜赶在宫中下钥之前最后一刻踏入了皇宫,事情赶早不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