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别的本事没有可是唯独听话。如果父皇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还请父皇永远的不要说出来,给儿臣留一些最后的幻想吧。”

他深吸了一口气,重重的磕了个头,身形久久未动。

这一下的用上了十足十的力气的,耳边耳鸣轰鸣,脑袋里嗡嗡直响。

既然演戏就要演全套才行,他愿意装作一个听话的工具,一个不会怨恨的小丑。

邵泽感觉一双手扶起了自己。

他抬头的时候额上血迹顺着脸颊蜿蜒而下,神情茫然的望着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靠他这么近的人。

邵桀看着他这副样子,简直要气笑了,连忙让人叫过来太医为邵泽医治。

“你回去吧,好好养伤。顾余先让他跟着你,让他养好伤了在过来当差。”

邵泽看着皇上转身的背影急忙叫道:

“可否送顾余去别苑?这样可以体现出皇家的大度,可以让父皇成为千秋之帝。”

邵桀心里一动,指尖颤了颤:“可。”

段业在邵泽走后就来到了皇上的身边,刚刚他在门外听的清清楚楚。

对于皇上这样自欺欺人的态度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迟早有一天这么试探是会翻车的。

邵桀抬眼看着段业,身上仿佛又起来了一把火:“段业,你今晚”

段业眼睛朝下瞥了一眼,凉薄的笑了一声:“皇上,刚刚贤妃娘娘可是没有伺候好您。不如臣再去叫他回来?”

“别。”

邵桀吓得脸色苍白,想起来自己今晚的黑历史就不知道怎么面对同样是男人的段业。

捂着自己的眼睛,嘴里嘟哝:“你这人真是坏透了,朕不就想让你陪陪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