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泽从袖子中掏出一块金色的牌子,牌子上并没有写的什么主人家的姓名。

事实上这是一块普通的牌子,只不过这个牌子对应的是京城的江家布坊。

邵桀扫了一眼牌子,冷笑一声。

右手用力的在桌子上一扣:“江家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手真是越来越长了。”

邵桀想起来之前段业跟他说过桓王似乎是不能生育的事实。

那会儿他做为一个父亲还选择相信了自己的儿子。

毕竟那是他初为人父的第一个孩子,可现在呢?那不能生育恐怕不是什么空穴来风。

“你那天也去参加桓王的婚礼了吧。中毒的事情你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邵泽眼神怔怔的看着皇上,这是怎么就从刺杀跳跃到了那么久远的事情?

“那天儿臣听闻太医说大皇兄将来于子嗣一事情上会颇为艰难”邵泽支支吾吾语气不详的直达要害。

面上做出一副不敢背后编排大皇兄的表情,其实内心早就已经笑疯。

这次的事情他能够那么快的知道还是仰仗了桓王他自己的暴露。

婚礼那毒药不止是下上了绝子嗣的药物,他还给桓王下了神情恍惚的药物。

平常的时候是看不出来什么的。

只有你把他吓唬的心神崩溃或者他自己惶恐不安之时才能更好的问出来话语。

邵桀连连说了好几个好字,眼中一片苍凉。

没想到他还没有腾出来手收拾江家外戚,这些人就开始惦记自己的江山了?

“行了,你今天刚刚回来也累了一天了。回去好好休息,之后的狩猎的大会你还是得参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