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这人虽然帮助他可是也没有提过要来他身边帮忙。

难不成发生了什么不知道的事情?

调动混乱的大脑仔细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最近的事情就是母妃的死亡了,这事情不应该跟顾余扯上什么关系才对。

顾余那人他着实有些看不透,这个宫里他不是第一个接近他的人了。

可是却是伪装的最好的一个人,至今都没有让他发现什么破绽。

凤和宫中此时的气氛却是一片阴霾。

江言双目阴沉沉的看着门外刚刚进来的顾余,眼中的情绪让人看不清楚。

“你今天为何要私底下接触邵泽那个小畜生?”

顾余脑海中快速的转动起来,恭敬的看着江言:

“娘娘,奴婢只是想着四皇子刚刚丧母这才一时间起了恻隐之心的。”

江言嗤笑一声,恻隐之心?

她可还清楚的记得这人可是第一个跟她提出混淆皇室血脉的人。

这般心计是会有那些东西的人?

江言把手中的茶碗放下:“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要想好了在说。”

说罢缓缓的笑了一声:“你身上的药还有三天就发作了吧,这要是没有压制的药可是很难熬呢。”

顾余脸色铁青的咬着牙,心里把原主骂了个狗血淋头。

吃什么不好非得吃那种东西,受制于人的东西有什么好的。

这辈子不管换谁都是身不由已,命都在别人手里握着。

“娘娘,奴婢确实是可怜四皇子才那么做的。奴婢怎么会欺骗您呢。”

江言冷笑一声:“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来人,拉下去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