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溪点点头,走过去娇滴滴地扯陆昼行袖子:“殿下,陪臣妾去用早膳啊。”

陆启刚想说他们的事还没谈完,就看见陆昼行皱着眉挥开她的手:“大哥还在这呢,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

陆启默默在心里点头,就是,男人的事情还没说完呢。

“我不管!”林溪溪剁了一下脚,活像那些无理取闹的小娘子,“你连早膳都不陪我吃,却能因为别人留在这,你根本就不把我放在心上!”

她说着不过瘾,还气呼呼地把一旁桌子上的花瓶砸下来了。

“哐当”一声响,吓得一旁的陆启往边上撤了撤,给这对夫妇让开了点位置。

陆昼行气得发抖,掀翻了桌子:“女子淑德良艺你占哪样?简直是个泼妇!”

林溪溪一脚踢开凳子,叉起腰:“你再说一句试试,我就泼妇给你看了,怎么了?”

她衣袖一摆,又是几个花瓶往地上摔得碎不成样,听得人心惊胆战。

“好啊你,嘴里想着什么淑德良艺的女儿家,当日要娶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林溪溪边说边砸桌上的茶杯,声音越来越大,“你就是个过河拆桥的小人!什么狗屁太子!”

陆昼行恶狠狠地说:“对,我就是过河拆桥,我还卸磨杀驴呢。”

“你居然敢骂我是驴!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伪君子!”林溪溪气鼓鼓,就差上手打他了。

突然身子一歪,被陆昼行揽进怀里,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好了,人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