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差事?”陆昼行不悦地皱了皱眉,擦了擦脸上的口水,“这本就是太子妃份内之事,你这也不学,那也不学,怎么做长乐宫的女主人。”
将来他登帝位,她又该如何适应帝后之位呢,当然,这话还言之过早。
林溪溪晃了晃他胳膊:“太子妃这么麻烦吗?早知道我就不当了。”
她心里喊着屈,自己的夫君志向远大,想站在万人景仰的位置上。而她只想做条咸鱼,把陆昼行绑去山里和她一起隐居,过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
陆昼行眉头蹙得更紧:“你当初可是一心一意想做太子妃的,哪有犯悔的理?君子一诺重于千金。”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陆昼行对这可教化的孺子满意地点点头,还没来得及夸她两句,就听见这没良心的女孩说:“可是我是女子又不是君子,怎么不能反悔了?”
“……”
说不通又没她邪门歪理说得多,陆昼行挥开她的手,气冲冲进了寝宫。
林溪溪在身后笑弯了腰,这人怎么这么喜欢生闷气。偏偏生完气还得自己哄自己,哄完自己又要来哄她,真是何必。
果不其然,过了没一会儿,里头就出来个宫女:“娘娘,殿下说菜凉了不好吃,让您进去用膳,别费了内膳房一行奴才的心思。”
这话估计是一字不漏地传过来了,林溪溪清咳两声,声音分贝刻意大了些:“殿下刚刚生我气了,还准我用膳吗?”
“还不快进来。”里头传来陆昼行气急败坏的声音,说着已经走到了门口,伸出胳膊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