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说:“我原是想自己垫上,但数额太大,宫里一动边千钧压顶,父皇那肯定是要知道的。”

可长乐宫的钱可以动,只因几位皇子和自己的母妃都是同一宫居住,而只有太子自幼便送到东宫,俸禄开支都是分开来算。

“那不如……”陆昼行正要顺了他的意,就被一旁的林溪溪扯了扯衣袖,他默了一瞬,改口道,“大哥先回去,且让我想想良策。”

陆启急得站起来:“这哪还有良策,山高皇帝远。渠州几个官吏即使是贪污了这钱也拿不出来了,即使治罪也该先解决当务之急,国库那可是明天就要交纳供粮了。”

陆昼行没再说话,点到为止,陆启看他这样撒手不管的打算,当即气冲冲出了门。

林溪溪坐起来:“你打算替他垫了这一万株钱?”

“倒也不是替他,我本就是名义上的城主。”陆昼行揉了揉额间,有些心烦意乱。

林溪溪点点头:“那你该从那两个官吏下手呀。”

陆昼行抬眼:“这需你说?那处远着呢,现在动他们,这钱一时半会也交不上来。”

算了,和个女儿家说这些事做什么,他边穿上鞋打算出去,林溪溪扯着他:“你怎么这么没耐心,听我讲完嘛!”

“天色不早,你该回府上了。”陆昼行把她手挪开。

林溪溪复抱上去:“殿下可听过一兽?其状如马,一角有错,四蹄如虎爪,黑色龙尾,有一独角在额前。”

陆昼行不解转过身问:“你说的是歡疏?古书上看过,自是知道,你问这个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