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男人逆光看着她,大半张脸都在浓烈的黑暗里,眼里晦暗不明。
他不笑的时候看人眼里总带着一丝探究,像是能望进人的心底,令人心悸,感到寒意阵阵。唇红齿白,下巴尖长消瘦,是当下很流行的病态漫撕男长相。
他就直直的站在那,表情阴郁冷漠,像是和阳光扯不上半点关系的人。
这个毫无生气的眼神,林溪溪和他对视着,心里泛起一丝惧意。
踢了踢床板,装作委屈的说:“霍叙,我的鞋掉了。”
他把鞋踢到床边,坐过来,一只手握住她的脚掌,手劲极大,那股冷意从他的手上传至她的脚心。
他近乎病态的呢喃:“你想穿鞋?你要去哪?”
林溪溪屏着气把脚往后缩,有些颤抖地看着他这个表情,绝望又孤僻,像丢失灵魂的暴徒。
他手很大,一只手就能握完她两只脚,手攥得极紧,感觉她脚尖勾得自己心发痒。
她胸口大的起伏,屏息凸起的锁骨。还有那双惺忪的秀眸,都让他脊背发麻,像有只蝴蝶钻入了骨髓,诱人又性感。
他把手摸上她光滑柔嫩的颈脖,沉郁的开口:“你刚刚说要和我分手,是假的吧?”
那语气让林溪溪想起了电影电锯惊魂里的面具男,变态又带着点快感。
林溪溪看向他垂着的眼,试图让他正常点。她牙齿打着颤,憋出点眼泪,哽咽着开口:“我脚冷,你把我的脚放你肚子那暖暖。”
他抬起头,望进她的眼里,像是在怀疑,但还是依言把她的脚放在了自己的小腹那。
林溪溪带着哭腔,眼泪胡乱的流在脸上,呜咽地问:“是你威胁我老板和我解约,还要我付两亿的违约金吗?”
“是我。”他没选择撒谎,反正她已经知道了。
林溪溪气结,心都凉了一截:“你怎么能这样?背着我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