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溪看见他脸色苍白,倔强又仇恨地盯着这个女人,连握着的旗杆都微微发颤,心疼得心都揪在一起。

一旁的姜桦生推了推她,把话筒递过去,示意她过去表达感谢。林溪溪冷着脸把话递过去,机械般念完几句套话,鞠躬时突然说了一句:“祝愿您和程阿姨身体健康!”

一时之间万籁死一般的沉静,至少主席台上是这样,至于台下的学生,她隐隐听见有人笑出了声。

谁都知道这位陆董事是靠着和程氏老爷子唯一一个女儿结婚才上的位,前妻已逝,后来的妻子和他在程氏几乎是个外人,却也厚颜无耻把程氏几乎变成了陆氏。

王艳僵着脸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她,咬牙切齿地说:“我姓王!”

林溪溪讶异出声:“啊?那您拿程阿姨家的钱……”

她没再说下去,有些话点到为止大家都懂。何况她也好装作是真的疑惑才脱口而出的样子,王艳即使是丢了面子,再怎么样也不能和一个失言的学生斤斤计较。

校领导立马上来救场,姜桦生没好气抓着林溪溪肩膀下台时,王艳的眼神像条毒蛇般黏在她的身上,林溪溪毫不退缩,轻蔑地回望过去。

走到自己班级阵营时程殊已经不在了,郝菲代举着旗,指了指后山方向。林溪溪立马跑了过去,郝菲无奈地摇摇头,看这样子应该是等不来这两人走方阵了。

身边的柳时今天仿佛荷尔蒙爆棚,一堆学妹给他送矿泉水送零食,柳时还乐颠颠地递了一点给她。

郝菲冷笑一声,推开他:“男人,只会影响我出剑的速度!”说罢挥了挥手上的班旗。

柳时:“……”这货不是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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