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云身后的太监说。
“母后嘛……”陈宁云停顿了一下,“的确是抓权抓得紧了些。”
“那陛下是否要早做安排?”
陈宁云嗤笑一声:“你这狗东西倒是应了那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
“还请陛下恕罪,”太监立刻跪在了地上,他跟着皇帝也有五六年了,怎会听不出陈宁云语气中的不喜,“奴才只是为陛下担忧,绝无他意啊!”
“起来吧,”陈宁云意兴阑珊的说,“小禄子知道你哪儿比不上周轩吗?”
“奴……奴才自然是比不上周公公的。”
“你没他聪明,没他会说话,更加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小禄子连连磕头:“奴才知错了,知错了。”
“行了,让你起身就起来。周轩哪儿去了,整日的见不着人影?”
小禄子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周公公诸事缠身,奴才也不知道……”
小禄子话还未说完,就看见周轩的身影从楼梯口出现了,吓得他赶紧闭上了嘴。
周轩的模样还是没怎么变,冰冷、严肃、一丝不苟。
他向陈宁云行了个礼:“陛下上次交代给奴才的事已经办妥了,太后说一切从简便是了。”
陈宁云点点头:“母后还是这般节简,不过也罢,就顺着她的意思罢。这差事你继续办着,母后喜欢什么你尽管去寻摸。”
周轩点头应下。
还有半年便是钱云三十四岁的生辰,她既然是太后,那过生也就不是她一个人的事了。
这天夜里,陈宁云收到一封边关来的紧急军情。
他一开始先笑,逐渐的那笑就冷了下去,脸上的神色也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