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小姐莫要拉扯,老夫的药箱子都快跑散架了,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诶,这二位是哪位看诊啊?”
钱云来低着头从桌前站起来,默不作声的给大夫让出了位置。
“是这位小哥是吧,”大夫捉住了卫白苏的手开始号脉,“脉象强健有力,实在不像是有疾在身的啊。”
“哎呀,都告诉你了,我白苏哥哥是头疼,你光把脉有什么用啊,你得看他的头啊!”
“哎,老夫晓得,晓得……”
一阵兵荒马乱后大夫终于下了定论:“小兄弟头部曾经受过重创,所以失去了过去的记忆,这种病症很是罕见而且极难治愈……”
“这么说……他是好不了了?”莫倩儿问。
“也不能这么说,”大夫抚摸着自己的山羊胡道,“这位小哥虽然前尘往事皆忘却,可据姑娘所言他听见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反应挺大,若是常常在他耳边讲述说不定很快就能回想起来。”
“是吗?”莫倩儿高兴了,她随手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票递给了大夫,送他们出门时又对老大夫身边的小童道:“劳烦你去酒楼里替本小姐点上一桌饭菜送来,要快,东西要新鲜。”
“这……”小药童犹豫了,看了老大夫一眼。
“姑娘让你去,你便去吧。”
小童收了银子便跑出去了。
莫倩儿又回了屋,一脸怜惜的坐到卫白苏身旁:“白苏哥哥,这些日子你真是吃苦了。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没关系的……其实想不起来也好,至少你还记得我却想不起那个女人了。”
卫白苏抬头看着她:“是谁?”
“什么是谁?”莫倩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