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不满的咳嗽了一声,文雅立刻浑身一震。
“罪人文雅,还不抬起头来!”刘德厉喝。
文雅慢慢抬起头,环视周围站满的男人,她不由得神经质的呜咽起来。
“大胆文雅,竟敢在陛下面前失仪,”刘德大叫,同时拿眼瞪了一旁的刘钦一眼,“如今提你上殿是要你亲自交代皇后的罪行,她究竟如何指挥你行事,还不速速道来!”
文雅浑身发抖,结结巴巴的说:“皇后……皇后她妒忌贵妃……就,就找人诅咒贵妃。”
太后正在此时跨进金銮殿,闻听此言不由得冷哼:“哦,那哀家倒是想问问,皇后那些符咒邪物是哪儿来的?那宫女吃了发疯致死的药物又是什么?既然要诅咒,又为何拖了一个毫无干系的李昭仪?这一桩桩一件件你倒是想好了理由没有?!”
“太……太后……”文雅抖得更加厉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朝臣又赶紧对太后行礼,一部分人的心总算安定了些。
太后坐在皇帝身边的侧椅,一拍桌案道:“大胆奴婢,皇后往日对你如何,你竟全忘了不成,竟敢胡言乱语攀咬主子!”
文雅抬起头,看着高台上的太后,又看见皇帝身边的刘德和刘钦正用阴毒的目光看着她。
文雅不是个傻子,能在皇后身边当上贴身宫女,她又岂不知审时度势,只是她太害怕了。她怕那些无休止的折磨,怕男人的粗喘,怕刘钦阴森的毒笑。
陷害皇后,她一家上下必死无疑。不开口,她就不得好死,永受折磨。文雅受够了,她想起自己出宫偷偷见过一面的未婚夫,又想起虽对她不是百般疼爱,却也血脉相连的父亲,最后想起她娘和年幼的弟弟。
“陛下,”文雅声如泣血,她猛的从地上站起来,“皇后她……”
咔嚓一声……
文雅发出一声惨叫,她的腿被打断了。她回过头,看见身后两个拿着刀的高大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