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贤子脑中闪过一丝灵光,却总是抓不住,不由得问:“娘娘已然明白了那刘钦想干什么?”
钱云来用手按着太阳穴:“只要想想罪人所如今关着谁就明白了,大体……也就是那么回事吧。”
小贤子一愣,也明白过来,不由得摇头:“这刘钦可真是……”
“文雅恐怕受不住了,”钱云来道,“皇后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没什么动静,”小贤子说道,“坤宁宫不许进出,皇后倒是没什么,最多也就受点委屈罢了。只是贵妃那边既然已经拿住了皇后的罪证,为何还不动手,仅仅将皇后软禁起来可伤不了太后的根骨啊。”
钱云来嗤笑:“文雅一旦屈打成招,皇后的罪过才算定了下来。可既是一国之母,皇帝也承担不起轻易动她的代价,必然还有后招的。程纤是个贪心不足之辈,她还在等。”
小贤子摸不着头脑:“等谁?”
“自然是等文雅的口供,等鱼儿按捺不住咬勾。”
小贤子忧心忡忡:“娘娘,咱们如今怎么办?”
“咱们势单力薄还能怎么办?等吧,等文雅招供,等鱼儿上钩,等……皇后忍无可忍。”
小贤子叹了口气:“皇后也太没个成算了,有太后护着竟然还如此容易的被抓住了把柄。”
钱云来没兴趣对皇后评头论足,只是挥挥手让小贤子下去。等人走到一半,她突然又想起一事来。
“刘钦借调侍卫的事是哪儿来的消息?”
小贤子回头弓身回道:“是卫大人给奴才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