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昭仪本来在罪人所待得好好的,我等奴才虽然审问过,那李昭仪却执意不肯认罪。陛下您发了话,说要亲自去审李昭仪,在此之前不得有任何人去探视。可是今儿……今儿……”
“今儿怎么了!”陈甫一拍座椅。
刘德吓得匍匐在地:“今儿皇后娘娘去了,皇后没让咱们的人进去,也不知道和李昭仪说了什么。走的时候李昭仪还好好的,可谁知道半夜竟然用腰带在房梁上吊死了。等守门太监早上去送饭……这……这舌头都长了……”
陈甫胸中一股气冲得他难受:“就没人告诉她朕的旨意?!”
“陛下,奴才给守门的太监再三交代,绝没有人敢违背陛下旨意的。可是皇后娘娘说……”
“她说什么了?”
“她说……皇后本是六宫之主,后宫无事不可过问,守门太监们不敢……不敢拦。”
“岂有此理!”陈甫气急败坏,“这个……这个贱人!”
刘德惊恐的抬起头来:“陛下!”
“怎么,”陈甫双眼一瞪,“朕骂错了?她郑宜人就是个贱货!”
刘德一脸紧张:“陛下……还请陛下慎言,恐怕隔墙有耳啊!”
“隔墙有耳,难不成她郑家的耳目还能安插到翊坤宫来?!”
“这……”刘德苦着一张脸,“奴才不敢胡说。”
陈甫气过一阵,也回过神来,自顾自的点点头:“不错,你不敢说,可贵妃如今成了这模样,看来翊坤宫也并非铁板一块……”
“陛下,”刘德轻声道,“李昭仪自己个吊死在了罪人所,这线索已经断了,接下来如何处置还请陛下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