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回来,不就是为了有人拍板嘛!
晏云这头再一次吃了败仗,连同母亲要一起先回去的时候,傅安安没首肯,说要留下来陪你父亲。
儿子也看出母亲的焦虑,大哥那头也没说什么,他再不济,不能剥夺母亲是他长辈的事实。
晏云说回去替父亲取点衣物再过来,直到老二去了许久。
特护病房里都静得出奇,病人没动静是应该,傅安安今日这般嘴瓢,真真叫章郁云涨见识了。
前些日子他的那本账存着,他有他的打算,存着不代表不计较了。
别说他没给长辈机会,他要她走的。且看在晏云的颜面上,章郁云从前受过的侮辱,他不想晏云也受一回。
可惜有人不识抬举。傅安安很明显有话朝章郁云说,似乎长篇大论得很,不知从何说起。
他不妨作个歹人,四平八稳地落座在继母面前,拿手撑腮,“阿姨今日免不得要熬夜了,咱们母子俩,叫点咖啡来喝?”
傅安安这个浅薄的女人,即刻就耐不住章郁云的架势了,惶惶倒塌感,她急急否认,“见梁京是你父亲的意思,你大可以去问你父亲。而那丫头脑子不灵光的,说些颠三倒四的话,郁云你最好慎重,没影的事,你别最后白搭了梁家小姐的淑女教养。”
对面的章郁云一秒凝眉,随即拨云见天的明朗神色,“圆圆说什么颠三倒四的话了?”
傅安安愣在那里,她不信,不信那丫头不和他告状什么。
方才章郁云和晏云的话很刁钻,他说,他有他父亲不知道的事要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