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两个妹妹,将来也指望作兄长的多多帮衬。任何时代,这娘家人都得能使上一把力,才不枉姑娘家嫁出去一遭被冷被嘲。
江北的那套房子,ee委托淮安全权挂牌出售,所得房款,三兄妹平分。
户头上还有不到八十万的积蓄,姊妹二人一人二十万,淮安多得的那一点算是他将来为我奔走的辛劳钱。
老太太剩下的一些积蓄,就由着她同陈妈过日子。连同她将来去了的丧葬费全在自己手里,这一笔,将来单独淮安来领。
至于剩下的梁家家私,就保持不动,由着梁家这样一代代传下去。
“你们姊妹俩也别不平衡,世人都是这么过来的,男婚女嫁,也不只是我们梁家。总之,各人过各人的日子,心里记着一笔写不出两个梁,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ee到底没有再去细究给到儿子儿媳的产业如何分配了,那是他们夫妻俩的事,今日这样的局面,已然是万幸了。圆圆得这些,她也相信,姑娘心里绝不会喊不平。
从头至尾,梁京最边缘地站在角落。直到本家爷爷喊圆圆上前按手印的时候,她无声无息两颗热泪砸在红色手印上,晕染了一圈。
她依旧不言不语,章郁云说得对,终究要有这么一天。她这个时候绝不会逞什么孩子意气,那才是辜负ee的一片心。
因为圆圆知道,ee对今日这样平和的局面,已然超出预估了。得多少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圆圆以平等的继承权参与了这个家庭分配。
事情告一段落后,淮安同斯嘉送本家爷爷回去,梁京今日留在这里过宿。
老太太坚持要送本家兄弟出门,梁京细心扶着ee。
庭院里,二老热络话别,梁京担心ee扑了冷风,一味地替她掖好肩上的披肩。
车里的斯嘉望在眼里,迟迟不语。
送走了一干人等,祖孙俩一步挨一步地往回走的时候,ee径直来问,“是有什么心事?一个晚上心神不定,愁眉不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