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关梁二人同时出声,到底梁京钝化了些,关写意转过身来问她,“圆圆,你上回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梁京发现她泥菩萨过河,渡不了自己,又为何要对别人起怜悯心。
她起了些生理痛,咬紧牙关地想撤退。
岂料关写意喊住她,喊她“圆圆,”
“上回在拍卖会上,就想和你聊聊,问问你这些年好不好。其实我知道不好,呵,婊子生的玩意,怎么可能好?”
“可是我那时候没有办法。”
“我想活,活下来,好好地活下来。生下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生机,因为我知道梁世钧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体面人家总要有几尺遮羞布。”关写意从手袋里翻出口气清新剂,往刚吸过烟的口里喷了喷,“当年的梁家,如今的徐家。”
听到这,梁京不无动容地回首来看她,声音微微地颤抖道,“你……”
ee说的对,放在心上来回地恨,不如从没介怀过。她于父亲那边是第三者,但也是给予圆圆生老病死人生四哭机会的人。
要恨她嘛,这个钩子抛出来,梁京发现却无从挂肉。
对面的关写意正色告诉梁京,她二十二年前和已婚男人有个私生女,这事她原封不动告诉徐起屾了。
“……”所以他打了她,至少对她动了强。梁京滞在那里,无从问出口,或征询或问候。
“我知道你跟着你奶奶没习得像我这般贱骨头,也知道其实你未必愿意认我这个生你的。”关写意说,就当我寻心安罢,我不想再瞒任何人,从你同你奶奶出现在我面前起,我就意识到了,老天爷要我还账了,“这是我该你的,圆圆。”
“没必要。”梁京深深吸了口气,重新组织言语,形容冷情、疏离,“我现在过得很平静,你再……总之,我觉得互不打扰的界限更值得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