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休止的癫魔。
……
烟是收缴的保良的那包,章郁云在床尾凳上抽所谓意义上的事后烟,也用笔电在收邮件,有份文件,方秘书在线上等着章郁云回签。
梁京帮他去书房拿打印出来的资料,等着打印机吐纸张,足足十七张的商业标部分,带着热度送到某人手上。
纯英文的标,梁京在他身后开玩笑说,就是想窃取什么,也一时没这个风暴记忆。
她孩子气地趴在他背上,环着他的脖子,碰到不认识的专业术语,求章先生1v1指导,
一来二去,章郁云嫌弃她,英文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梁京不服气,我懂日文也没见您表扬呢。
“一码归一码。差劲就是差劲啊。”
这人好不挑时候教训人啊,梁京气不过就咬人了,咬他脖颈,先前那劲头还没过去呢,二人闹到最后就变味了,
章郁云干脆侧身把她挪到自己腿上来。梁京惦记着他还有正经事做,要从他身上下来,想说去找点东西吃,“我饿了……”
“怎么就喂不饱呢。”某人讥诮的口吻。
“什么啊,我说认真……”
他按着她的后脑勺,朝向自己,重重地衔吻着,夹烟的那只手来扶她的腰。
梁京要他把烟灭掉。
“就不!”
“会烧到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