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一下,不行,扯衣服,更不行。
路游是他,只能是他的,只有他可以碰。
这样的想法在脑海里疯狂的涌出,就像是复读机那般重复滚动着,刺激着大脑的神经末梢宛若被电流撩拨而过,刺激他想把路游就地解决生吞活剥了。
路游被骆星河这么看着心跳不由得加速,掐着他腰的手隔着衣服都可以感觉到掌心的热,这样的热度虽然只是温热却好比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身体有些发烫。
这样信息素的气味根本无法收敛的释放。
“骆星河,你……”他咽了咽口水缓解喉间发紧。
还没有说完就被骆星河拉着往下边走去。
他看着是往自己房间的方向以为是要回房间,但是他却看到骆星河拉着他停在了自己房间旁的油画前。
只见骆星河看着油画两秒钟,油画一分为二从中分开了,随之肉眼可见的这面墙缓缓分开。
路游傻眼,这是什么鬼。
骆星河什么话都没有说把路游拉进去,两人进去的瞬间门顷刻间关上。
这是一个并不算很大的空间,肉眼可见可以看清楚所有的物品,衣柜,书桌,以及飘窗旁放着一张约莫一米五的床,深色的床单上还有一个很大的抱枕,抱枕的内容相当刺激。
整个空间充满着旖旎的气息。
衣柜的门上挂着一件被撕烂的了衬衫,上边还挂着一根领带,这黑色的领带上边还有可疑的已经干掉的白色痕迹。
另一边打开的衣柜里可以看到很多的白衬衫,每一件衬衫上都挂着一条黑色领带,整整齐齐排列着。
就跟服装店里的卖衣服似的。
但是不一样,在这个小空间里这么多的衬衫变了味,全都因为外边挂着的那件撕烂的白衬衫。
就跟成人用品店那样。
书桌上有很多的红色纸玫瑰,满满的,一张桌都是,在书柜上的位置还可以整齐摆放着的玻璃罐,里边的纸玫瑰花都装得满满的。
而床上还有一个人形抱枕,图案是个动漫画风的路游。
就穿着被撕烂的白衬衫,身上洒满了红玫瑰,躺在黑色的床单上。
路游:“……”他简直傻眼,难以置信的看向骆星河,屈膝碰了碰骆星河的屁股:“你变态。”
刚说完这三个字就被骆星河摁在门上。
力度很大,不过骆星河却用手护着了他的腰没有撞上门。
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浑身紧绷的看着骆星河。
骆星河的手撑在路游的脸侧,微微靠近,目光滚烫带着□□的打量,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我变态,还能因为谁?”
吐息落在脸上染上了水蜜桃乌龙茶味的甜蜜,声音的暗哑宛若大提琴的醇厚,性感又带着磨人的磁性,勾得人心痒痒。
他们都无法招架彼此身上的信息素,今天尤其强烈,跟吃了药似的。
路游在闻到骆星河的信息素瞬间觉得呼~吸急促,心脏砰砰跳,身体有些发热,他手颤颤的抓住骆星河的衣角,有些jio软。
“……骆星河,收敛一下你的信息素,我脚软。”
这感觉就跟上回假性发情差不多,但不同的是这次他不是被动的假性发情。
骆星河垂眸看着路游抓着自己衣角的小动作,用手揽住路游的腰身,顺势将他往自己怀中带了带。
感受到路游软软的撞进自己的怀中,刹那间,两道信息素像是气泡水‘咕噜’着气泡那般,丝丝的刺激着肾上腺素。
他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就跟路游的缠绕在一起,香得令人神魂颠倒。
视线落在路游开始泛红的脸,甚至连眼尾的位置都染上绯红,心软得一塌糊涂。
腺体在恢复了,信息素的弥漫让路游难以招架,而他也难以招架路游的信息素啊。
不知名的因素让他感觉到暗黑属性在蠢蠢欲动。
唇角微陷,他用着绝对优势的姿势将路游牢牢的锁在怀中,然后前倾身体靠近路游耳垂:“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收起信息素,刚才上官海棠碰你哪里了?是这样碰你的吗?”
手抚上路游的耳垂轻轻捏玩着。
“好像他是凑到你脖子那里对吧?”骆星河依旧轻捏着路游的耳垂,鼻子凑近,在闻到路游的信息素时眼神渐渐深沉,声音暗哑:“为什么你今天那么香,是不是你故意让他闻到的,嗯?”
他强烈的感觉到自己像是被热度支配无法控制,这样的热笼罩着全身,有种理智可以顷刻间绷断,就想要死在路游身上的冲动。
说出来的话已经失去理智的都不知道。
无法控制的冲动迷失了正常的判断力,也全然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就是不正常。
他是没有发情期的oga,但是现在身体也在发热,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碰路游,谁碰过路游他就嫉妒得快要发疯。
“他扯开你衣服了?为什么要让他碰你?他那样你都不拒绝的吗?”骆星河的手轻轻抚上路游的脖颈,微微扯开后领。
视线接触到后颈那一截白时眼神深得仿佛染上火热。
胸膛烫得快要炸裂了。
路游被骆星河逐渐炙热的吐息以及几近偏执的语气弄得愣然,他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身体很热他也控制不住,更不要说在骆星河这样的话语刺激下。
那种肾上腺素跟着涌动的感觉已经让他的身体先作出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