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君竹心疼的厉害,可又面红耳赤,他只想躲避,不想去整理这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感情。
他只能去慢慢解释,让小太子从这段感情里走出来:“你醉得太厉害了,这些话不该说,我们皆是男子,为世俗所不容,你身居高位,天下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难道要看见你跟你的老师牵扯不清吗?”
楼雍醉得晕乎乎的,手一松便从斜飞的屋檐下滑了下去。
语君竹眼疾手快地拉住他,可没抓稳,被人一起带着滑了下去。
衣裳与屋檐相接触,没沾上多少灰,这每一片瓦都有人擦,可摔到草丛里的时候,身上就被灰沾上了。
楼雍眼睛亮亮的:“我就知道老师会拉我。”
正准备起来的语君竹一听,知道他是故意摔下来的,气着了:“你拿你的身体对我开玩笑吗?”
楼雍紧紧地抱住他:“嗯,我甚至会想我父皇要是让我上战场,明天我回来变成一具尸体,你会不会有点心疼。”
语君竹听着心里真难受,像压着一块石头:“傻子。”
楼雍的心跳就那样贴着他,热情的,激烈的,少年人的满腔爱意真能融化一个人。
楼雍向他解释,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澈:“我不畏惧流言,那些人要是闲言碎语我跟你的关系,我也不怕。你也不用担心,都是我强迫你的,你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就好,我什么都不怕,我只怕你不爱我。”
他低低地笑:“你会拉着我,是不是代表你对我并不是没有感情?”
语君竹不知道该说什么:“我……”
“没关系,你只要知道就够了。我不奢求你的回应,我只希望你能够给我爱你的机会。”
语君竹被他炙热的感情烫到了,他总觉得这是不对的,可他违背不了本心,他说不出拒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