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走路去礼堂的时候,他在学校的石阶绿道上看见了一群人。
是顾昭榭,和他们班的人。
顾子杭和顾昭榭并不是一个班级的,而且因为顾子杭很忙,在学校能看见他的次数并不多,碰见的次数也很少。
他远远地看了一眼,现在不是上课时间么,顾昭榭在那干什么?
那个几个人明显是逃课出来的,至于顾昭榭,他什么时候也学会逃课了?
顾子杭抬脚走了过去,副主席跟在他后面,往绿道那边看了看,有点奇怪:“子杭,去那边干什么,马上外宾就到了,我们得赶快过去。”
“会长!”几个男男女女看见顾子杭过来了,热情地跟他打招呼,“现在不上课吗?”
顾子杭看着顾昭榭,一句话没回答。导致几个人的热情有点尴尬,副主席替他解释:“会长等会去校长那有点事,不去上课。”
几个人应着:“真忙啊。”
顾子杭对于有需要的人才会做伪装,这几个人理所应当划在圈外,他丝毫不掩饰自己本身的势利,承认得很直白。
但还是有不少人都以为顾会长是平易近人的,塞满抽屉的礼物要么被同学瓜分,要么就会进回收筒,反正他自己是不会吃一口的。
顾子杭看着轮椅上的顾昭榭,浑身上下都被水淋得湿透,这个天气,不生病才是有鬼,不用脑子都能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们往你身上倒水了?”
顾昭榭冻得嘴唇发白,浑身哆嗦地低着头,袖子往下直滴水。因为不良于行的缘故,顾昭榭不管遭受什么都只能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