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尧感觉到那只手在自己的胸膛游走,冰冰凉凉的像一条小蛇,虎口处有些许薄茧,是常年握枪留下的。
忽然摸到某一处,霍闻京摁了一下,便听见韩尧“嘶”了一声,霍闻京停了下来,他掀开被子,把他的体恤往上撩。
胸膛那上面有一道疤,很浅。
坚实的胸膛上拧着无数条类似的伤口,看起来有点可怕。
看伤的样子,是已经过了很久,他的胸膛上大大小小伤疤数不清,这事他早就知道了,然而霍闻京想不到,居然还能让韩尧有痛感。
那一定是很痛了。
霍闻京眼神里带上了心疼:“还痛吗?”
韩尧说谎脸不红心不跳:“嗯,有点。”
实际上一点儿也不。
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激起霍闻京的同情心,自己软化一点,黑化值也就消得更快。
霍闻京套衣服下床,鞋都没有穿,赤着脚走到电话边,准备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能让韩尧开口讲痛的,那一定是很严重了。这是以前做杀手时留下的旧疾,每当雨天或者天寒,都会触发,让人酸痛难忍。
霍闻京安慰韩尧:“你等等。”
韩尧见此打断他的举动,“现在已经这么晚了,医生也应该早就睡了,就不要去打扰了。”
霍闻京说:“我每个月付给他工资,这都是他应该做的。”
“这些都是老毛病,再看也都是一样。”韩尧拍了拍床边,示意他赶紧上来,“你帮我揉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