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保庆应话,“在我的手里。”
围观众人大惊,“……”他们被控制了,被燕锦洲控制了,这、这、这怎么可能?
燕锦洲沉缓开口,“把灵植给我。”
桑保庆有反抗之意。
燕锦洲连忙加重了桑保庆的控制,“把灵植给我。”
桑保庆这才不情不愿地交出灵植,叶之源把储物袋拿了过来,顺便气愤地狠狠拍了桑保庆一掌,把他打成重伤。
燕锦洲撤去摄魂术,“你们可以醒来了。”
众照阳宗的弟子一片茫然,低声嘀咕,“我刚才好像突然睡着了。”
“我也是,我也是,忽然整个人就失去意识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
“……”
众人听到这些话后,不由自主去看燕锦洲,他刚才做了什么?
金泽丰听到这些话后,心里大惊,因为他也有同样的感觉,怎么突然睡着了?
他目光移过去,紧紧地盯着燕锦洲,刚才他喊大家看他的眼睛,对,问题一定出现在他的眼睛里!
“燕锦洲,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燕锦洲浅浅一笑,“没做什么,就要回了我们的灵植而已,金掌门,可还服气?”
桑保庆立刻神识探查储物空间,装药月阁灵植的储物袋不见了,他大惊,一股冷汗不由自主冒出来。
他什么时候把储物袋给药月阁了?为什么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金泽丰目光一凛,怒火升起,“燕锦洲,你使诈?”与此同时,他暗地里给宗门的金丹老祖传信,让他来相助。
燕锦洲淡定自若,“我可没有,大家都看着,我的手段可是光明正大。”
金泽丰有气发不出,憋屈地难受,“你……”
燕锦洲懒得跟金泽丰废话了,“说吧,决战怎么个决战法?赶紧的,我们还要回去种灵植,没时间跟你们这儿瞎耗!”
金泽丰目光染着怒火,冷冷地勾起唇角,“打!”
他话音一落,照阳宗的弟子全部飞过来围着药月阁的弟子,虎视眈眈,满是怒气。
燕锦洲敛着衣袖,拿起茶壶,慢慢地倒了一杯茶,“我数三声,你们全部都要倒下,你信吗?”
金泽丰微微心惊,但转念一想,要是燕锦洲真有这样的本事,早把他们放倒了,何必拖延时间,“有本事尽管使出来,别说这些没用的。”
燕锦洲一拍桌面,茶杯里的水被弹了出来,他运转水法,将这一口茶杯的水,混着一瓶剧毒灵丹,变成一层水雾,再将灵力化为一道风,将这一层水雾吹向照阳宗的人。
他伸出手,比出一根手指,“一!”比出两根手指,“二!”比出三根手指,“三!”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照阳宗的弟子全部倒地。
药月阁众人,“……”哇!他们掌门是神吗?简直金口玉言,说什么就是什么。
围观众人,“……”什么情况?什么情况?真说倒就倒了?
金泽丰单膝跪地,勐地吐出一口黑血,“燕锦洲,你用毒?!”
燕锦洲故作歉意道,“我忘记告诉你了,本药师药毒兼修,其实我觉得灵毒还挺好玩儿的,看你们,不用打,就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