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呼吸。
得到了男人的提醒,弥崽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憋气,赶快张开小嘴,小口小口地呼吸气。把呼吸逐渐恢复到了平缓的状态后,弥崽想起了男入喜欢上莼的事情,小嘴抿了抿,又想哭了。雷骅抚摸着弥崽的小孕肚,继续耐着性子哄:乖崽崽,不要哭了好不好,要是我做错了,我认错,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
弥崽还从来没有惩罚过男人,毕竟他只是个弱小的雌性,怎么能对强壮的雄性指手画脚的。弥崽也不想哭,可是他难过,只要一想到男人喜欢上了别人,眼泪就忍不住的会流出来,止都止不住0
是不是因为他平时的时候没有满足到男人,所以男人才会半夜去找莼私会。
弥崽意识到这件事是自己的错,都怪他没有好好地满足男人的要求。
想清楚事情的原因后,弥崽哭得通红的小脸,主动凑上去,在男人嘴角上啵了一小口。被弥崽给亲了一口,雷骅楞了一下,他的小崽子刚才不是还在赌气哭闹,不肯理他的吗,怎么这会又主动过来亲他了。
不过看弥崽还在掉眼泪,雷骅并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加的担忧了:“崽崽,你怎么了?”弥惠没有说话,只是又凑上去,啵了男人一口。以前他们俩还没有确立关系的那会,弥崽经常会主动勾引雷骅,但成功把雷骅勾到手之后,弥崽就很少会主动了。
现在弥崽变得这么主动,雷骅的呼吸都要停滞了他眼神里承载着满满的邪念,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小崽子看,声音不知道怎么的就自动变得暗哑了,里面夹杂着胸腔共振时发出来的气泡音,听上去很有磁性“宝宝…”
雷骅一般都是喊崽崽,但偶尔也会蹦出来一句宝宝。
弥崽对宝宝这个称呼感觉到很陌生,听到男人这么喊时,还以为男人是在叫别人,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男人心里已经有了别人,这个事实没办法再改变了。
崽崽叫腻了,雷骅有时也想叫点别的更亲密的称呼,他帮弥崽擦擦眼泪问:“宝宝,怎么又哭了?”“崽崽不是宝宝…”弥崽想要纠正男人的称呼他不想从男人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
“你就是我的宝贝呀。”雷骅这个直男不太会说情话,只不过现在他被情欲熏陶得有些醉醺醺了,所以情话张口就来。
但可惜的是,弥崽是个对感情完全一窍不通的小兽人,男人跟他说情话,无疑是在对牛弹琴。雷骅好不容易会说一两句情话了,可弥崽却听不懂。
弥崽还在摇头晃脑的,不想听到宝宝这两个字。雷骅把称呼给改了回来:“乖崽,让老公亲一口只要一闻到弥崽嘴里散发出来的奶甜味,雷骅就会忍不住地想要上去品尝,亲他的小崽子,无论怎么亲都觉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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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崽没有拒绝,都起本就被亲肿的小嘴,送上去让男人好好亲一亲。
弥崽觉得只要自己满足男人了,男人也就不会去外面找其他雌性了。
雷骅虽然很想要,可是他的小崽子有孕,还是得克制住。
到了关键时候,雷骅停下来了,轻柔地拍打着弥崽的后背:“宝贝崽子,快睡觉吧,肚子里的小崽崽肯定困得不行了。”
弥崽不肯睡觉,他要把男人伺候好:“要弥崽…“不能要,小崽崽会闹的。”雷骅费了很大的劲才勉强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他的小崽子却还在勾引他。
弥崽想着男人肯定是去莼那里好好地纾解了,所以才不想再要他了。
这么想着,弥崽没有再纠缠男人了,把小身子转过去,背对着男人睡觉。
雷骅把身体贴上去,从后面拦腰抱住弥崽,轻声说:“睡吧。”
弥崽没有掰开腰上的那双大手臂,只是有意无意地往前面挪一挪,想要让自己的后背离开男人的胸膛不过刚挪开一点,就又被男人给强制拉回去了。在一只身强力壮的雄性面前,柔弱的雌性,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默默忍受。
雷骅还以为弥患睡一觉醒过来,应该就会忘掉昨晚上那件小事情了,但是他没想到弥崽第二天还是不
理他,像是在跟他冷战。
雷骅知道他的小崽子是不信任他,觉得他和莼有一腿,才会这么赌气。
雷骅无奈地在弥崽耳边重复地解释着:“崽崽,昨晚上,我去找莼,真的只是警告他,让他不要做伤害你的事情。”
他身上之所以会沾染到莼的气息,也只是因为他用匕首抵着莼的脖子时,身体挨了过去,才会沾染到在兽世里面,像雷骅这样一心一意守着自己伴侣的雄性是非常少见的,一般的雄性都很喜欢滥交,只要一等到明年的繁殖期,就会重新找雌性配对。弥崽觉得男人应该和其他雄性一样,所有他正想着离开男人,找个洞穴居住,自己单独抚养幼崽。在兽世里,抚养幼崽都是雌性的工作,而雄性从来不过问这个事情。
弥崽离开男人,去别的地方抚养自己的幼崽,这很符合兽人的生活惯例,在兽人眼里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看到弥崽背上一个小包袱,准备要离家出走了,雷骅赶紧把门给关上,并堵在门口问:“崽崽,你要去哪?”
“弥崽该走了。”兽人之间本来就没有固定的伴侣,虽然离开男人,心里会很难受,可弥崽还是得走了,因为男人都已经有了另外一只喜欢的雌性,所以他也该离开了。
雷骅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明明很生气,可脸上却还带着笑,只不过他笑得比哭还难看:“走?你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