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弥崽还是担心男人会被抢走,所以牢牢挂在男人身上,不肯离开半步。
弥崽这黏人的小毛病,雷骅早就习惯了,他任由弥崽挂在自己身前,然后继续教那几只雌性编织箩筐那几只雌性身上都只裹了一片兽皮,穿得比现代人还要暴露得多,可雷骅对他们一点想法都没有。因为在他眼里,这些雌性就是身材相对要纤细点的男性而已,雷骅本身又不是同性恋,对他们完全没有任何想法。
雷骅真的只是在单纯且认真地教他们编箩筐,等学会了之后,这些雌性也可以变成生产力,可弥崽心里觉得又酸又涩。
尤其是看到男人离那几只雌性那么近,还那么用心地教他们,弥崽吃醋了,默默地从男入身上下来,赌气地跑掉了。
但刚跑了一点距离,弥崽就又被男人给逮了回来
雷骅把弥崽重新摁回到自己大腿上:崽崽,不要乱跑。
虽说部落里现在被雷骅好好整改了一番,基本没有兽人敢欺负他的崽子,但还是得让弥崽待在他身边才最安全
弥崽在男人腿上一点都不安分,总挣扎着要下来雷骅以为弥崽是觉得无聊了,想要下地去玩,就叮嘱说:“玩一会就回来,别跑太远了。说完,雷骅就把弥崽给放下了,让崽崽自己去玩弥崽走了几步,回过头去,看到男人只顾着和其他雌性说话,心里就更加的酸涩了
弥惠想要一头跑进丛林里,再也不回男人身边了可是他又舍不得男人。
弥崽在不远处的小石墩上坐了下来,垂着小脑袋闷闷不乐地抠自己的小指甲盖。
雷骅把该教的都已经教给他们之后,转身朝着弥崽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弥崽听到男人的脚步声往自己这边过来了,他没有展开手要男人抱,反而还扭过了身子,拿小屁屁对着男人。
弥崽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在赌气,雷骅这么迟钝的人也已经看出来了,只不过他不明白崽崽怎么突然就生气了,是在生什么气
雷骅从后面将弥崽给捞起来,抱在怀里问:“怎么了
弥崽把头缩进了衣领之下,不想跟男人说话。头埋起来了,但耳朵还露在外面,雷骅对着弥崽的两只小兽耳朵吹了吹气,接着又用嘴含住了弥崽的耳朵尖尖:“不理我,我就把你的小耳朵吃掉了。弥崽怕男人真的会把自己的耳朵吃掉,赶紧嗷鸣了一声,算作是回答男人了。
弥崽这敷衍的回答,显然不能让男人满意,雷骅用手指轻轻捻着弥崽粉嫩的耳蜗:“崽崽,把头伸出来
弥崽不动,像是没听见男人说的话
雷骅伸出舌尖,在弥崽的耳廓上舔了一下,耳廓上的小绒毛都比他舔湿了,沾满了他的口水男人舔完后,弥崽浑身地激灵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雷骅见弥崽对此有很大的反应,看来耳廓这里是弥惠的敏感点。
雷骅张开自己那张大嘴巴,将弥崽的耳朵整个含在嘴里,继续恐吓说:“再不出来,真的要吃掉你的小耳朵了。”
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已经待在男人湿润的口腔里了,弥崽害怕地颤抖着,然后慢慢把小脑袋从衣领下伸了出来:“不吃…弥崽
耳朵要是被吃掉了的话,弥崽就不完整了,到时候别的兽人会笑话他,还会瞧不起他。本来和其他雌性相比较,弥崽就已经少了一个器官,可不能再少一个了。
弥崽弱弱地哀求着男人,不要吃他的耳朵。
雷骅松开了嘴,放出弥崽的耳朵间:“刚才在生我的气吗
弥崽有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算是默认了。雷骅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都干了什么,才得惹弥崽生气。
想了一会后,他突然明白,他的小崽子是吃醋了雷骅轻轻捏住弥崽肥嘟嘟的腮帮子肉,笑着说傻崽崽,是不是以为我看上别的雌性了。”男人那么热心肠地教那几只雌性编箩筐,弥崽会误会也很正常。
弥崽觉得有些委屈和难过,搂着男人的脖子,带着细微的哭腔说:“你是弥崽的。”
雷骅感受到了弥崽心里的不安,他放桑了声音说我已经标记你了,不需要再担心。”
标记上了,也只能证明弥崽是属于雷骅的,但这并不能证明雷骅只属于弥崽。
弥崽含着泪花,对男人说:“只能看弥崽。”雷骅一脸宠溺地答应了下来:“好,我只看你。弥恵这下开心了,破涕而笑,把被泪水打湿的眼睛,和流出来的鼻涕水,都在男人肩头上蹭干净。天还没怎么黑,雷骅就早早地抱着自己软乎乎的小雌性,回了窝。
就在雷骅打算大干特干一场的时候,部落里响起了雌性尖锐的惊叫声,还有雄性嘶吼的声音。雷骅从床垫上爬起来,抱着弥崽出去看一眼
是一伙雄性为了争夺雌性,在大打出手,最终打得两败俱伤。
部落里的雄性和雌性的比例严重失调,才会导致现在这个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