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舟见她的注意力已经转移了,他轻勾了下唇:“没死,他的命大着呢。”
“不过,虽然他在商业上是有些能耐,但我总觉得,我有没有他这个父亲都是一样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姜晚眉头紧锁,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这世上,有一些的人爸爸已经不在人世了,连父爱都是一种奢求。
陆淮舟轻声叹了口气:“我爸一年就回家几次,一年到头我也见不着他几回,没什么感情。而且啊,他对我还特严厉。”
“哦,还有我妈,你们都知道她是个物理学教授,但是你们不知道,她可是个科研狂人。每天不是在学校上课就是在实验室,回家了也呆在书房。”
“这俩人,对我从来都是不管不顾的。”
“我还记得我上幼儿园那会儿,有一次,我爸不在家,我妈在书房。我自己倒了杯开水,不小心打翻了,那开水直接将我前胸的皮烫掉了一大块儿。”
“我哭了好一阵,她才从书房出来。”
姜晚听见他这样说,视线不住地往他胸前瞄去,“那你……留疤了吗?”
听着陆淮舟这样说,总感觉他的童年好悲惨,父母都只顾自己的事情,多可怜的孩子啊。
陆淮舟听见她问,俊眉微挑,嘴角勾着懒懒的笑:“要不……你看看?”
说着,他便站起身,作势要掀开自己的校服。
因为是夏季,大家穿得都是夏季校服t恤,见少年捏着衣服下摆就要往上掀,姜晚立马就红了脸。
“我不看,我不感兴趣。”
说着,她还不好意思地捂住了眼睛。
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原本说的是不开心的事,但陆淮舟的心情却跟着好了起来。
他低声笑着,认真地看着她:“现在该你了,小企鹅,说说你的故事。”
姜晚微怔,她缓缓将手放下,眼帘下垂,盯着地面。
没说话。
陆淮舟却一直站在她旁边,很安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她说到:“我爸爸是名消防员,在我十岁的时候,牺牲了。”
她的语气沉重,声音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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