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律不但没走,反而重新压了回去,他哑着嗓音问,“你不是想试试我能不能扳直吗?”

“不试了?”

赵杉杉无力地摆摆手,“不试了,我好困。”

边数着还边伸手去推高律,只是她今晚喝得有点多,本身就力气小,现在就更没劲儿了,推了两下都感觉推了座大山。

赵杉杉瞪他,“你干什么?”

高律毫无退缩之意,“什么都是你说了算吗?”

赵杉杉,“??”

高律,“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都是你对我吆来喝去?”

赵杉杉,“……”

她有吗?

“我什么时候对你吆……”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上方的男人堵住唇。

唔。

说好的基佬呢?

男人的吻很生涩却格外用力,仿佛要把赵杉杉生吞活剥了般。

赵杉杉的脑袋还有点懵,这是什么情况?撩到了?上钩了?扳直了?

“喂!”

赵杉杉用力推他,

“你是狗吗?咬得我疼死了。”

不提狗还好,提起狗就让高律忍不住想到那只总是跟他争宠的大金毛,“我在你这里跟阿布应该没什么区别吧?”

阿布?

赵杉杉猛然想到自己小时候养的那条大金毛,在她十八岁那年老死了,当时她哭得特别伤心,一双眼睛整整一个星期都没能消肿。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养过狗。

赵杉杉打量着高律,“你……你怎么知道阿布?”

她的朋友里没有几个人知道阿布,那是她小时候的朋友。

高律心里堵着一口气,提到阿布,她的表情立马就忧伤了,可尽管如此,她也没有想起他,在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三年对她来说狗屁都不是。

高律气得低头狠狠咬了一下赵杉杉的耳垂,不过他终究是没舍得太用力,

“好好想,想我是谁。”

赵杉杉的脑袋懵懵的,她那么多朋友,怎么会记得他是谁?

等等。

忽然一道灵光从脑海中闪过,阿律!

她似乎有个童年朋友也叫阿律,只是那小子瘦瘦巴巴的,跟眼前这个俊朗的美少男完全不能比。

“阿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