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夏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金额,忍不住发出土拨鼠尖叫,

“啊啊啊啊——”

老爷子皱眉,“女孩子家咋咋呼呼的成何体统?给我稳重点,要不然将来哪个婆家敢要你?”

陆夏嬉笑着,“爷爷,我抢了个超大的红包!”

老爷子冷哼,“我今天早上给你的红包还小吗?”

“不小不小,爷爷的也是大红包。”

“但你不懂这种抢红包的乐趣。”

“尤其是你抢到一个超级大的,而别人只能拿个小零头的感觉,真是比红包本身更乐趣。”

老爷子,“歪理。”

陆深一听陆夏这话,立马去查看红包,果然被陆夏抢了大头,而顾宣只剩了很可怜的小包。

“哥,我手气好吧?就问你佩不佩服?”

陆深暗暗咬牙,“佩服。”

他决定不发群了,而是单独发给顾宣,“宝贝,新年快乐。”

一个更大的红包补偿给他。

可那头半天也没有回应陆深。

难道这小子也在忙?

他又不用走亲戚,会忙什么?

顾宣确实在忙,他一大清早就接到程放的电话,程放先是跟自己拜年,然后才说出打电话的另一个目的,

“小谢出了车祸,我这边好多事走不开,你如果有空能不能帮我去看看?”

顾宣一听忙问,“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程放,“不严重,小伤。”

“就是大过年的,医院里挺冷清,我见他一个孩子怪可怜的,你有空就去陪他说说话。”

顾宣,“好,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顾宣在医院陪了谢树大半天,这才知道谢树居然跟自己有着颇相似的身世,他的父母在他高考结束的那天领了离婚证。

两个人为这一天都等了许久。

只有谢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他还以为爸妈开红酒是为了庆祝他高考结束,没想到是庆祝他们离婚了。

“他们解脱了,各自去找自己的幸福去了,只剩我一个人无处安置。”

顾宣隐约明白过来谢树的敏感小心是因为什么了,他笑着说,

“换个角度想,你父母算不错的,他们尽到父母的责任将你抚养成人,甚至没有在家庭方面给你带来太大的负面影响。”

“就连离婚也是心平气和的,他们不爱彼此了,但他们已经尽力把伤害降到最低。”

“我爸妈在我七岁时就离婚了,我跟着父亲,继母和她的儿子从小虐待欺负我,我爸不闻不问,甚至有时候比继母打得还狠。”

“这样的生活我熬了十几年才有机会离开那个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