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手把手教他，“缠他呀，磨他呀。”

顾宣，“……”

陆深将人一把拉坐到怀里，“比如撒个娇调个情卖个色什么的。”

顾宣，“……”

“咱是正经人，干正经生意。”

大魔头掐着顾宣的下巴，颇为轻佻地眯了眯桃花眼，

“咱是正经人没错，但偶尔也干点不正经的生意。”

“变通懂不懂？”

顾宣一脸鄙视，“原来陆总都是这么谈生意的？”

陆深低头轻轻吃了他一口，“只跟你这么谈。”

谈着谈着陆总就将人谈到浴室里谈到床上去了。

顾宣迷迷糊糊还记得自己的小生意，趁着大魔头中途停下来的当口，

“我们还没谈完。”

大魔头，“明天约程放谈。”

顾宣不满，“为什么不跟我谈？”

大魔头俯身凑近顾宣耳边，“正经生意跟他谈，跟你只想谈点不正经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撩人。

顾宣又羞又恼，忍不住抗议，“姓陆的，不带你这么欺负人！”

“我怎么就不正经了？”

所有的抗议完全不被重视，全部淹没在男人的唇舌间。

陆深说到做到，第二天在百忙之中还特地抽出一点时间见了程放。

混迹娱乐圈多年，程放也算得上阅人无数了，但在见到陆深时，他还是本能紧张。

这个男人气场太强大了，他哪怕一句话不说只是静静看着你，也会让你觉得头皮发麻。

“顾宣说，是他向你提议的？”

陆深缓缓开口，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

今天顾宣不在场，是陆深刻意没让他来。

程放听不出陆深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觉得是自己怂恿了顾宣？

“陆总，这件事虽然是小顾提起，但我也确有此意，所以我们二人才会坐到一起商量。”

“不过我也如实跟他说了，他跟着我不会有好前途。”

程放现在是骑虎难下，陆深已经知道他的野心，索性豁出去不给自己留后路了。

陆深之前跟程放打交道不深，对他的了解也只是来自顾宣口中，可今天程放的坦率倒让陆深有些刮目相看。

还算有几分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