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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严淮办公室內。
照例陪严淮工作的小稚一反常态,整天都在喵喵乱叫。
严淮不免担心,揉了揉它的头,“是哪不舒服吗?”
小稚屁股蹭着严淮的手背乱拱,看起来急躁烦乱又不安。
敲门声打断了严淮的担忧。
“严总,这是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杨助理把文件放到桌边,视线落在严淮手边的猫上。
“严总,它这是发情了吧?”
“发情?”小稚还在他手上来回乱蹭。
“对,我姐家养猫,刚成年发情期的小猫都这样,到处乱拱乱叫。”
严淮说:“那要怎么做?”
“尽早做绝育。”
“绝育?”
杨助重复道:“对,就是把那切了。”
小稚像是听懂两人的对话似的,身子一惊,吓得后退了两步。
严淮习惯了小稚对他的亲昵,又把它抱过来捧在手心,“还有别的方法吗?”
“要不......”杨助理看着他怀里的猫,“您就帮帮他?”
“我帮他?”
杨助理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太对劲,急忙改口道:“就是帮它摸一摸、揉一揉,大概可以稍微缓解。”
“不过,我还是建议您切掉,要不每次发情期都这样喵喵叫,也是麻烦。”
“而且,这样它自己难受不说,绝育后还能延长寿命。”杨助理有条有理,“肯定是利大于弊。”
杨助理走后,严淮看着怀里痛苦乱叫的小稚。
严淮舍不得它难受,视线落在小猫直愣愣的器官上,“要不要帮你切掉?”
话音刚落,严淮指尖一抖,眉头紧缩,看着自己指尖上的小牙印。
当严淮反应过来的时候,小稚早就逃到了书架最顶层,撅着屁股往缝隙里拱,毛茸茸的身体跟着发抖。